该去想,也不能去想。
李婆子听她问这些,便猜出了是什么事,原来这姑娘是在为情所困。前几日姚肆与公羽北传出的消息她也听说过,遂笑着打趣道:“姑娘莫非是下山一趟,把魂儿丢在别的地方了?”
姚肆笑了笑:“差点丢了,又捡回来了。”
李婆子不知她话中深意,只以为她是默认了,眯着眼睛笑:“姑娘心里若有不明白的,问婆子就对了,毕竟我是过来人,都懂。”
姚肆呵呵干笑了笑,起身拍了拍灰:“我去睡了,东西便不吃了,晚上回来吃的多。”
李婆子也不劝她,道了一声睡好的话,便继续炒糖油果子。
楮孟赶到兰亭苑门外的时候,见姚肆屋里已经熄了灯,他懊恼的一拳砸在墙上,灰屑唰唰的掉,手上的痛感根本抵不过心里的烦闷。
为何,一向自控力极好的他,却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?他承认看到辛习染留下的信后心里很不舒服,可辛习染一向如此,肆儿对他也只当是胡闹,从未放在心上,他如是这样的安慰自己,只是同窗情谊罢了。
然而看到姚肆和裘霁的那一刻,他脑袋一片空白,深深的震怒和背叛感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,他忍不住说出残忍的话,像是为了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