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盏捉拿归案。”
丘盏惊的合不拢嘴,片刻后才急道:“什么杀人偿命?我何时杀过人了?”
为首衙役一听这话,脸色立马一沉,“原来你就是丘盏,把他给我抓起来。”
丘盏来不及解释就被两人左右擒着胳膊,任他怎么挣扎都没用。他急了,大喊道:“你们冤枉人,我没杀人,你们抓错人了,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生徒,你们放开我。”
“冤没冤枉你,大人自然会审出个是非来,给我带走。”
两衙役抓着丘盏就不由分说的往外走,丘盏急的大叫冤枉,脚下使劲踹,可他哪儿抵得过这些猛士,像一只被拎着的小鸡一般无力。
“慢着。”楮孟上前阻止道:“你们平白无故抓人是何道理,难道京兆尹就是如此办案的吗?你说他杀人,杀了谁,什么时候杀的,这些难道不应该说清楚吗?”
为首的衙役看着楮孟,“杀了谁,说出来不怕吓死你,詹士的大公子熊剑,昨夜他们在宝翠楼起过争执还大打出手,谁知回去一夜不到,熊公子竟然就没了,现在人证物证俱在,还想抵赖不成。”
丘盏一听熊剑,愣的忘了挣扎,不敢置信道:“他------那个国子监的------詹士的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