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姑娘务必要保住性命。”
大夫一面擦汗一面点头,又取两瓶止血药全洒在伤口上,等了好一会儿,见鲜血汩出的势头小了,他终于长吁了一口气,又倒了一瓶止血药,方将血势完全止住。
“丘盏------丘盏------救他------”姚肆疼的半清醒半昏迷,隐隐似知道有人在替自己上药,可是还有丘盏呢,她痛苦的喊着。
丘盏,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。
牢房里的风波并未传出去,翌日朝堂上,廖唯章将熊剑被杀一事上奏,并请示是否按斩首处置。
熊苍早就等的不耐了,待廖唯章话一落,当下就站出来跪在地上哭诉磕头。
“皇上,老臣仅有一子,他是您儿时的伴读,现如今却成了一缕孤魂,老臣别无所求,只求皇上给老臣一个公道,否则剑儿死不瞑目啊。”
庄晏将折子随便看了几眼,问道:“詹士觉得朕该如何处理,才能给令郎一个公道?”
熊苍怨恨的一字一句咬牙道:“老臣要那二人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挫骨扬灰,老臣还要他们三代陪葬。”
话一落,朝堂上立马发出一连串的哗然之声,且不说这种种刑法已是残忍至极,竟还要三代陪葬,这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