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像在冰窖,忽而又像在火炉,身体某一处还时刻刺激着她的大脑,让她在昏睡中都要遭受疼痛。
额头上似乎有一只手,很温暖,很熟悉,可她实在睁不开眼,她知道是他,许是知道身边有人,她便安心了,紧蹙的眉也终于缓缓放下。
裘霁轻轻将姚肆额头的汗水擦干净,又将她露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。
“对不起------”他半蹲在地上,手轻轻的抚过姚肆滚烫的脸颊,眼里满是痛苦之色。
“对不起------”他又道了一声,眼泪终于忍不住,死死抓住被角,嘴里只能重复这一句话。
对不起------
姚肆恍惚中似听到隐隐的哭声,他哭了吗?为何要哭?是因为自己吗?
她感觉到身边的温暖渐渐远去,心里不舍,极力睁开眼,却也只看到一点人影,她真的好累。
思绪又飘渺起来,姚肆重新闭上眼,再一次陷入了昏迷当中。
“皇上,回吧。”刘德小声劝道。
庄晏看着姚肆苍白的脸色毫无血色,一双唇像是久经干旱的地皮,他将帕子打湿,在姚肆唇上捂着,片刻后拿开,又发了会儿呆,才放下手里的帕子。
“刘德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