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--是我,都是因为我,是我连累了他,是我-----啊-----”
楮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再动弹,他的心也痛,哽咽道:“肆儿,你跟我走吧,这里不属于我们,我们去潍州,我可以将最好的都给你,我会替丘盏报仇,我会让所有践踏过伤害过我们的人,都没有好下场。”
姚肆几欲晕厥,浑身无力的瘫在楮孟怀里,她什么都听不见,她脑海里只有那晚丘盏的惨叫声,她知道,自己这辈子也忘不了那声音了。
若是自己不下山,若是不去宝翠楼,若是她及时阻止辛习染,若是-----若是一开始就不认识,那该多好,一切都不会发生了。她知道丘盏为了跟丘父过个好年准备了许多年货。丘父为了丘盏,今年特意搬到了城里,哪怕只是个破庙,可丘盏为了这事儿,高兴了好几天。
这一切都是她的错,丘盏是因为认识了她,才惹来着无妄之灾,甚至是杀身之祸。
“大哥,这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,我该怎么办?我如何面对丘盏的父亲,我如何给他交代,我如何-----”给自己交代。
“够了-----”楮孟受不了她这样自我折磨,他怒道:“要说错,也是错在我,错在他们,与你无关,肆儿,你听我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