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十年里,他们一家子出过最远的门,也就是邬州中京城,距离下巷县顶多也就两日脚程。
书友会的时候她死活要去越州,爹为那事也是没少大发雷霆。她一直就知道,对京城,爹有着发自内心的憎恶,甚至是恐惧?!
所以对于一家人的进京,姚肆真的是料之不及。
裘霁已经走到她身边,轻声道:“进去吧,伯父伯母正等着。”
姚肆看了裘霁一眼,他竟然冲自己一笑?太不正常了,这实在是----太不像他了。
她来到门口,伸出的手却有些颤抖了,门后就是相别几月的亲人,就在昨日,她还黯然伤神,为不得团聚的过年,为不得归家的心酸。
邬州与幽州隔得本来就远,单是去的路程,若是不赶夜路,至少也得二十来日,本来按照她之前的计划,回家也是现在这般时候,虽错过了过年,可一家人能团聚便够了。
被抓之后,她便以为定是见不到亲人了,却没想到-----
姚肆又看了裘霁一眼,不管如何的不合常理,他做的这件事却是帮了自己,即便----又欠他一个情。
“咚咚咚----”叩门声响,几个呼吸的工夫,门就应声而开,姚肆看着开门发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