灶里的火燃的劈啪作响,久违的熟悉感让姚肆心情愉悦极了,她哼着不久前学来的曲子,一面跟闫氏唠家常。
闫氏犹豫了几次,终于忍不住,“肆儿,你跟娘说说长文,你们是怎么相识的?”
姚肆啊?了一声,呵呵干笑:“老早就相识了,算是不打不相识吧。”
“多早?”闫氏继续追问。
姚肆知她这娘亲恐怕又多想了,哎呀一声:“娘,我们是同窗,是朋友,仅此而已,你别多想,也别多问,尤其别去问他,免得别人误会----”
闫氏不由得笑道:“你都得多大的人了,村儿里跟你年纪差不多大的,都定了亲,你若不是要来念学,现在也准定了亲。
娘的意思啊,是看长文是个不错的孩子,你可知当日他派那小童来看我们,送了多少礼?吓得我和你爹差点以为是来上门提亲的。”
姚肆梗了一下,眨巴着眼又往灶里添了一把柴。
闫氏继续翻着铲子,“后来知晓是来送信儿的,虽说娘心里觉得可惜,不过他既派了小童过来,还专程带了上门礼,怎么可能简单。
虽说那小童只是给我和你爹送信儿,可娘知道,长文啊,待你是有心的,否则他为何要派人上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