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来送,伤还未好全就少走路,平日也别出去闲逛,至少等伤养好了再说。”
肚子里有一箩筐的话想说,可是说的越多,心里就越放不下,也许对他来说,不见才是最好。有些事,一开始走错了,便很难再圆回来。
姚肆轻微的叹息一声,扯了扯嘴角:“世上没有不散之筵席,大哥也莫挂心,只专心走你的路,我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楮孟犹豫着,终于还是说出了最想说的话,他带着长辈的语重心长的口吻,像是担心自家孩子的用心良苦的大人:
“肆儿,别怪大哥说话难听,你与他----莫要走的太近,义父义母还不知他身份,只以为是哪家的公子,若是知晓了,恐也是不同意你们往来。
这世道就是如此,你若跟了他,会有吃不尽的苦。先不说我们不忍心你给人做小,就算你真的入了裘家,也定是个坑。
这些官家公子,都善于做表面功夫,你还小,识不清人心正常,可大哥经历的多,我说的都是苦口良心为你好的话,你若能听进去,我便能真的安心离开了。”
姚肆低垂着眼帘,“我知道-----大哥安心去潍州,我心中都有计较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楮孟终于微微松了口气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