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并不意味着就可以不分距离。
本来裘霁带礼登门拜访就已经出格,若是两家有意结为亲家便说得过去,可若是没那个意思,这礼便是万万不能收的。
姚肆也知道,她也明白,只是平日书院里全是男子,她也渐渐不在意什么距离问题了,与大家相处的时候也未记得自己是个姑娘需要时刻注意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应答道。
姚正与满意的嗯了一声,这才将话题转到书院上:“这次我和你娘来京中,一来是看你,二来也是要接你回去。你这次从鬼门关回来,应该也长了教训,这学也上了,苦也受了,差不多该收手了。”
虽然是平缓的语气,可态度确是不容置疑,姚肆同样语气毫无波澜,平静的像是没有波澜的湖水,可力量却足以盖住一切。
“爹,我不能回去。
当初我要考县考,瞒着你偷偷报了名,那报名费我是从县太爷的儿子雷震那里诓来的,后来被他也是多次为难,我都忍过了。
在县衙考场的半个多月,是我当时为止面对的最艰难的问题,然而这一切却抵不过考试当日,我意外听到有人舞弊作假来的震惊。
那时候,我把一切希望都压在那场考试上,我忍着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