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,就很难再压下去。
裘霁笑道:“伯父技艺精湛,能与伯父下棋长文自然高兴,若非下午还有会客,我便不走了。”
姚正与有些失落,他难得碰到一个会下棋的人,想着自己一个长辈缠着小辈下棋,也是忍不住笑,“那日后常来,下次继续。”
闫氏嗔怪道:“还等什么下次,不嫌丢脸,缠着孩子做什么,过几日咱们就回去。”
裘霁眼波微微一动,笑着坐到桌上。
吃过饭,裘霁称与人约了见面便告辞,并答应第二日中午再来与姚正与下棋。
姚正与自然高兴得很,他是有人下棋就什么都忘了。闫氏笑容里却有些勉强。
姚肆想了想,还是将裘霁送出了门,直到看不到背影了才回屋。
裘霁回到裘府,卫札正等他等的着急,见他回来了,赶紧上前,语气里半是调侃半是高兴:“少爷在锦卜居莫非忘了时辰?小的可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,都等急了。”
裘霁径直回屋,卫札跟进去,语气里掩饰不住的高兴:“一切都如少爷所料,京兆尹没抓到义行军少主,刑部也将那处义行军的窝藏点剿了,抓了二十来人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裘霁又拿起书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