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的呢喃,姚肆神情猛然一变,蹲下身撩开那人搭在脸上又湿又脏的头发。
苍白,嶙峋,眼窝深陷,满脸的胡茬,乌青的眼角和嘴角,一看就是被人打过的,身上的锦袍已经变色,又脏又烂,原本意气风发的俊朗少年,如今却像是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似的。
少年嘴里还在说着什么,扑面而来的酒气,熏的姚肆一阵眼疼,她望着地上的少年,脸上早已湿了一片却不自知,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才轻轻唤了一声。
“习染----”
辛习染一动不动的身躯猛地一抖,他闭着眼睛,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往下滑,一边滑一边哽咽:“肆儿----我现在随处都能看到你的影子,随时都能听到你的声音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他说完就捂着脸呜呜哭起来。
一个看上去疯疯癫癫浑身脏兮兮的少年,躺在大街上失声痛哭,任谁走过路过都忍不住看几眼,不一会儿,竟然人已经围了一个小圈。
姚肆一阵心酸,扶着辛习染站起来,扯动了腹部的伤口,疼的脸色一阵泛白。
辛习染已经醉了八九分,他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扶着自己,大哭变成了小声哀戚。
“肆儿-----丘盏--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