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做奴才的作用,更没有将辛习染的事儿禀报给他,这样的奴才,要来何用?
只是他没想到辛习染做法竟然如此极端,被惹急了竟然离家出走,况且一走就是半个多月,他几乎要怀疑人已经死了。
辛习染从里屋出来,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虽然头面上是干净了,可干瘦的脸看上去依旧苍白,这也将眼角和嘴角的淤青显得更加明显,深陷而乌黑的眼窝看上去像是已经病入膏肓。
辛仲桥乍看之下,惊的心头一跳,袁氏又呜咽着哭,想想刚才见到辛习染的那一刻,她几乎吓晕过去,这会儿虽然人收拾干净了,可看着还是没个人样儿。
她一边哭一边问丫头道:“让厨房熬的参汤去看看好了没,再带些吃的过来。”
丫鬟应了声是便赶紧退下去。
辛仲桥不敢置信的看着辛习染,手颤巍巍的指着他,语气里既是心疼又是愤怒:“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?”
辛习染不去看他,清醒之后,伴随而来的就是虚弱和无力感,他低声对袁氏道:“娘,我想去睡会儿,孩儿好累。”
“快快来,就在娘屋里睡,屋里暖和,被子刚才就让人焐热了。”袁氏哭着将辛习染带去睡屋。辛仲桥不得不跟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