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没权没势,虽任他庄晏摆布利用而不敢吭声,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,她也有自己的利刃。
譬如现在,姚肆早就想好了脱身之法,她略带惊恐的看着黑暗中,声音颤抖的问道:“谁?”
是啊,黑漆漆一片,她怎么知道是谁,她只是出于自我保护,毕竟经历了一场刺杀,她警觉一些也没什么可挑错的。
她知道来人是驹童,可就是要偏偏装作不知,能把她如何?丘盏命都没了,她在他手上留一道疤也不为过。
她也料到自己多半会成功,因为驹童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对他出手,毫无防备之下,她得手的机会很大。
黑影没有说话,甚至连呼吸声都轻微到不可闻,若非眼前却是有一团黑影在,姚肆几乎要以为这屋里并没有人。
她低喝一声后,那人没回话,她紧张的喘息了几声,试探着喊道:“驹童?”
那人还是没有答话。姚肆抓着匕首跪直在床上的姿势保持了片刻,才忽的松懈下来,像是脱力一般的跌坐在床上。
她将匕首重新放在枕头下,脸上已经是一片淡漠,语气中显而易见的冷然,“你主子最近可是让我得闲了?怎的不让你过来安排个什么事儿?还是说留我半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