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习染此前并未太了解十大藩王的事,他也只是知道有这样的存在,可这里面的关系,却是一点也不知道。
他惊讶道:“既也是姓庄,为何要联合外人打自己人?”
裘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伏见又赶紧给他倒了一杯,他修长的手指抚着酒杯边缘,不急不缓的道:“各中关系复杂,我也只知晓一个大概,听说是为了一女子,导致临安王痛恨姓庄的人。
不过这临安王此前却未有半点表示。你可知,在半月前,十大藩王的会阳之宴?”
辛习染先是一笑,临安王自己都是姓庄,还痛恨姓庄的人,那他岂不是要连自个儿都要痛恨了。又听裘霁问他,他继续摇头,彼时他现在已经完全忘了裘霁找自己到底为何,反而像是听故事一般,这些震惊的、有些难以置信的消息,他全未听说过。
可这些消息,裘霁竟然全知晓,他顿时又觉得后者不是普通人,虽然裘霁从未表现的普通平凡过,可他一直以为,自己与裘霁,除了没他那么聪明外,就没什么差别了。
但是今日一见,二人这般交谈后,他对裘霁的看法立马颠覆了,自己连裘霁的一半都抵不过,他甚至觉得,此前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人。
是啊,怎么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