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;二、收刮民脂民膏;三、与异教勾结;四、苛责下属官员。”
他这厢话才说完,那边安暴就忍不住怒道:“陈泰,你含血喷人。”
陈泰冷笑一声,看着他声声有力的问道:“敢问尚书,我上面四条哪条冤枉你了。其一,贿赂朝廷官员,此事想必除了本官,在朝的还有几十位大臣作证。”
他话才说完,就有人站出来,拱手附和道:“回皇上,微臣可以作证,尚书前几日着人送了白银五百两,要微臣在朝堂上附议他提出的招兵买马增加赋税一事。
大家都知道他兵部的手段有多残暴,微臣碍于他的威胁,虽然心中不苟同,可面上还是只得收了银子,只是微臣哪儿敢真收了那五百两银子,遂当即就送去了按察使。”
安暴怔愣的不知如何言语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猛地回过神,怒笑道:“好啊,好啊,你们一个两个的,合起火来陷害我,皇上-----他们这是陷害,请皇上明察。”
“臣可以作证。”
“微臣可以作证。”
“老臣可以作证。”
一时间,接二连三的大臣都从队列里站出来,并且附和说收了贿赂,有的是金钱,有的是珍宝,有的是美女,总之各说纷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