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说的话告诉了闫氏,完了才道:“孩子她----我知道她也不容易,她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,便是之前受到了刺激,她那结拜的三哥,虽说不是她害死的,可她却一直愧疚,再加上她经历的那些事儿,她的认知已经变了,她想要在这里好好的活下去,于是,她必须得有改变。”
闫氏眼睛一瞪:“你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?她年纪还小,她不懂什么叫隐忍,我和你忍了十多年,所以我们才活过来了,你怎么跟她一个孩子较真,她懂什么,她怎么知道我们这样做的有什么考虑和担忧?他爹,你一向在肆儿的事情上最是冷静,怎的这次却----”
姚正与捏着拳,“我知道,你说的都有理,我也知道若事情真如孩子想的那般发展,那你我----可我也是没得法子,你知不知道,肆儿她----她在替皇上办事。”
“什么?”闫氏这下是惊骇的直接呆坐在凳子上,眼里的恐惧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,她又想起姚肆说的裘霁的真实身份,那身份,她还没和姚正与说,可是那身份已经让她惶恐不安,可现在----替皇上办事?这怎么可能?
她不信邪的质疑道:“这怎么可能?皇上岂是她见得到的,何况替皇上办事,又怎会轮得到她?她不过就是个小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