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类,否则一开始他也不会如此咄咄逼她了。
其实姚肆也并非要与这男子对峙,只是方才这人话里话外,都是对她的无视,她这才不得不回击,否则恐怕真的要被赶出这里。
脑海里电光石火的对男子做了个初步的判断,姚肆面上笑着道:“我质疑公子是否是这里的东家,公子却让我走,这句话,有两种可能,要么您不是东家,要么您没有悟性,为什么?因为你若真是东家,便该知道我是谁,我为何上门而来,并且,您此时应该已经把我想要的都准备好了。”
男子微微往上坐了坐,笑呵呵的看着姚肆,“果然------倒也是有些特别,这事儿算我没办好,我给你道歉,刚才是我一开始语气就不好,姑娘别介,你说,你想要多少?我立马儿让人准备。哦对了,叫我眦涯即可。”
“眦涯公子。”姚肆礼貌的点点头,微笑着比了个“三”。
眦涯微微有些怔,差点脱口而出问为什么,幸好嘴快的忍住了,先将外面的丫鬟叫进来,吩咐丫鬟去把前面掌柜的叫过来。不一会儿掌柜的就小跑着过来,只是人依旧站在屏风外面,恭敬的问眦涯吩咐。
“去准备三千两银子给姚姑娘。”眦涯又恢复了之前的慵懒,躺在太师椅上懒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