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个堂兄更乐意得很,楮孟也是点头,遂一行人只爬了个汉阳楼,没到半个时辰便又返回了。
广平王本来以为得天查擦黑了大家才会回来,不想这么快就回了,也没见着卫瑶来见他,只是听楮孟说身体有些不适,他也没放在心上,便又拉着楮孟一同下棋去了。
却说卫瑶回到厢房,四下没人了,这才把刚才受的一肚子气全撒出来,抓了桌上的茶盅就往地上摔,摔了一个不解气,又把杯子往地上扔,最后索性连整张桌子都掀了,砸的乒乓作响,吓得轻水缩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出。
“可恶,可恶至极,不就是一个草寇的儿子么,他嚣张得意什么,我堂堂郡主亲自与他作陪,他竟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,我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了。”卫瑶气的在床上坐下,抓着枕头在床上又一阵乱砸。
过了好一会儿,轻水见她不骂不砸了,这才敢小心翼翼的上前,说话也十分恭敬小心:“郡主,兴许楮公子只是碍于男女有别吧,何况大庭广众之下,他若真与郡主亲近了,反而让郡主落人口舌。”
卫瑶气的胸脯起伏不定,“我知道,若只是这样也罢了,我还念着他还算个君子,可你是看到那木马的----”
轻水一时没明白,一只木马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