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廖唯章知道了,他恐怕很快就会来这里拿你的人。”
孙莱士又是吓了一跳,惊慌道:“那我怎么办?我----要不我逃出城去?”
“逃?番禺布政使怎么会有你这样的----”草包,这两字被隐了去,那人不耐烦的道:“你逃能逃去哪里?你一逃,就坐实了这件事。
我来就是要告诉你,这件事,有大人在背后撑着,就没你什么事,何况买贡士的也不止你一个,也不会叫你背锅。你只记住一句话,不开口,就还有活路。”
孙莱士连连点头,他也想的是一句话不说,这样最好,上面儿肯定有人得撑着,否则他们买贡士的人那么多,抓谁去抵罪去?
来人说完,便也不打招呼,直接就推门走了。孙莱士长吁一口气,既然上面儿已经亲自发话了,那肯定是没什么大事的,只要自己咬紧牙关,就没事儿。
他如此安慰自己,正打算继续躺下休息,门却忽然被一阵急叩,他本来就被这事儿搞的心烦气躁的,很是不爽的去开门,怒骂道:“敲什么敲,是不是死人了啊。”
话说完,他才正眼瞧着门口的人,却是一个中年人,身着官服,他立马儿认出竟然是京兆尹,吓得忙俯身请罪:“大人恕罪,学生---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