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是礼部主事朱达,因两部办事处有一段距离,加之下官是微末之职,所以大人不曾见过下官。”朱达恭敬道。
刘干一听是礼部的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冷哼道:“我与你们没话说,你走吧,若是何昌序那老匹夫是让你来看老夫死没死的话,你告诉他,老夫就是死,也要拉着他一起死。”
朱达惶惶不安道:“大人误会了,尚书大人正是知道您是冤枉的,这才嘱下官来的,尚书大人希望下官能与那张天见一见,问他到底为何要栽赃诬陷于您,尚书大人也好从中周旋。”
刘干冷笑起来:“他倒是还认我是冤枉的,我倒是想问问,一个草民张天,无权无势,怎么有胆子诬陷我堂堂三品大员,他难道就是不要命的人?”
“这----世上的亡命之徒倒是说不清楚。”朱达笑呵呵的道。
刘干看了更气,他现在几乎已经相信自己的判断,何昌序那老匹夫,这次肯定算计他了,二人之前也是井水不犯河水,他不明白何昌序此举,与他为敌,与吏部为敌,这对礼部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,幸在孙莱士还没开口,可若孙莱士开口指认他,那他与礼部,可就真的不共戴天了,他冷怒参半的道:“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