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更好的法子,只能在房内来回的踱步以求缓解内心的焦急。
衙役带着朱达到的突然,将他脸上的焦灼看在眼里,朱达眼里闪过一抹讥笑,出声问道:“他就是张天?”
这话本来就是随意一问,目的是为了引起张天的注意,衙役这次却拦住道:“有什么话,就在外面说,没有上面的准许,这铁门不能打开,任何人也能近身。”
也不知是不是衙役的态度强硬,朱达也不多要求了,便隔着铁栏杆看向里面的张天,半是沉痛半是失望的道:“张天,你好歹也是读书人,怎能做出如此丧心病款泯灭良知的事,你冤枉刘大人,到底是何居心?”
张天莫名其妙的看着朱达,语气里很是防备:“你又是谁?”他看出张天着的官服,听那话,恐也是刘干一行的,自然防备。
朱达不屑的甩了袖子,双手背后冷哼一声,“本官是谁你无需知道,本官只问你,为何要----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听叮咚一声,有什么东西落在石板地面上,朱达跟着声音方向看过去,立马露出急色:“哎呀,孩子的玩具竟然摔了,摔坏没有。”
朱达一面自言自语,一面去把那玩具捡起来,却是一个木头风车玩具,玩具表面很是光滑,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