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犯何事?”虽然心中知道,可按照规矩,这些话还是要问的,答案得从堂下之人口中说出,主簿才好如实记录。
魏先才叹息一声,语气颇为自责和内疚,“晚生乃邳县县令之子魏先才,因家父渴望先才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,先才便走上了科举之路。
只是先才天生愚钝,总是不能令家父满意,这次会试,不曾想家父竟然瞒着先才,与礼部三万银两,买了个贡士名额。
此事先才也是不日前才知晓,心下骇然,可木已成舟,礼部已经收了银子,先才总不能找上门去说不要那名额吧,何况那些人也不是先才能随时就见到的。”
这话也有几分道理,不过武叔的重点却在另一处,他心头疑惑,反问了句:“礼部?”
魏先才点点头:“是的,礼部因是会试主办,父亲就找人通融了。”
武叔和窦观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,怎么又成了礼部?可---想到朱达的作为,和刘干抵死不认,似乎礼部更说得通些啊。
这魏先才说话地方口音重,莫非是那张天听错了,错把礼部听成了吏部?
两人心中都如是想,却觉得有些荒唐和滑稽,怎么回事这样?
武叔面儿上没表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