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家室,再指明他听误了,就能让他指正礼部。
只是张天家室,现在恐怕已经被礼部拿捏在手了,我们从何寻找?”
窦观想了想,觉得既是朱达来送话的,那这事儿肯定是朱达负责,便道:“我立即派人去朱达府上盯着,他肯定知晓。”
武叔觉得妥当,这才稍稍安了些心。
孙莱士还在埋头思考窦观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,却听到旁边有落锁链的声音,他扭头一看,却是一愣,呆呆的看着魏先才,半响都说不出话来。
倒是魏先才看到他,笑吟吟又礼貌的行了礼,喊了声:“莱士兄。”
孙莱士使劲眨了眨眼,确定自己不是眼花也没有看错,他倏地站起来,将脸贴在栏杆上,急问道:“你为何进来了?”
魏先才此时已经进了牢房,只能隔着栏杆道:“莱士兄都脱不了干系,先才又怎能全身而退呢。”
孙莱士听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,因为隔着一堵墙,他也看不到魏先才那藏在嘴角边的隐隐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