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的脸色越来越沉,又赶紧道:“可是我听说,魏先才有字据要作证,那是白纸黑字的事儿啊,我也是贪生怕死的,我知道这件事始终要水落石出,所以这时候再不说话,那就是连自己最后一点退路都断了。
大人,我这次是真说的实话,去我们家里的人,肯定是吏部侍郎的人,那人说他是吏部侍郎刘干的心腹,说会是今年会试的同考官,可以把会元的名头给我。
父亲被他迷惑了,再加上又有吏部侍郎的亲笔信,便东拼西凑甚至去找钱庄借了三万两,凑足了五万两给了那人。”
武叔又一拍堂木道:“枉你是读圣贤书的人,满口胡言乱语,今年会试考官是一月由皇上钦点的大臣,去年十一月,考官的名字都还没定下来。”
“可那人就是那般说的。”孙莱士无辜道:“他说他家老爷神机妙算,说今年考官必有他家老爷。
其实历代会试考官,都不外乎是内阁、六部或者一些德高望重的书院教授来担任,他是吏部侍郎,担任考官也是有可能的。
再加上他那般笃定,且还与我们签了字据,这白纸黑字作证,父亲自然就信了。”
果然是有字据的,孙莱士从袖口里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,衙役接过,呈给了武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