遣。
罪臣当时不曾想那么多,虽然心中已然后悔,可已经上了贼船,罪臣贪生怕死,便签了字盖了章。
这也是为什么那四个举人的证词总是颠三倒四,一会儿说是礼部,一会儿说是吏部,实则他们都没说错,这件事,是礼部主使,可罪臣也被他们裹挟了。”
何昌序是忍无可忍了,他站出来,怒骂道:“刘干,你可真歹毒,你这么会编造,你怎么不去当说书先生,你这话里,全没一句是真的,若是有,你拿出证据来?口说无凭啊刘干,你是被逼的狗急跳墙了是吧,乱咬人了是吧。。。”
“够了。”庄晏怒喝一声:“朕刚才说的哈,尚书莫非当成耳旁风了不成?”
何昌序赶紧转头,惶惶道:“老臣不敢,皇上,老臣只是听不得这厮胡说八道,他在糊弄大家,老臣只是担心。。”
“尚书的意思是,朕是个昏了头的君主不成?”庄晏声音徒然幽深起来。
何昌序吓得脸色发白,赶紧跪下请罪道:“皇上恕罪,老臣失言。”
庄晏冷了哼了一声:“孰是孰非孰真孰假,朕自有判断。”
“是是,皇上英明神武,定不会受歹人的蛊惑。”何昌序连连点头道。
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