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蒯叽顶,谁都可以围观,遂除了比试的木台上,地面儿上站的的人几乎是脚尖抵着脚跟。
但即便如此,大家也看的津津有味。
只是每一处都围满了人,只唯独一个木台空空如也,因为每年春试都划分了五大类,所以搭设的木台也刚好五个,这空出来的一个,自然就是兵试的台子。
蒯叽顶人多嘴杂,今年兵试要改变比试方式的消息,几乎是在姚肆一行刚拿到号牌就传到了山下,此时在蒯叽顶的人,没有一个不知情的。
虽然有很多人对这个新鲜的比试很好奇,可司仪说了,兵试不能围观,届时会有专人从现场送回比试的过程消息,大家只能听人讲评书。
其实这安排也合理,阳山之大,共有七座山头,可常人去的也只有最南面和最北面的两座山,中间的也只有猎户才会去,而今年兵试安排的场地,便是在中间的几座山之间,自然寻常人去不到。
就在大家一边看其他比试,一边等着送信人回来的时候,姚肆一行却已经抵达了阳山的三山中部位置,此时三人站在一处陡崖面前,后面还有黑压压的三十人,清一色的青袍院服,皆是阳山书院的生徒。
姚肆盯着断崖对面的那座山,“要找的锦旗应该就在那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