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可聊的,她想着自己还有事儿,就准备回屋去。
“你大姐来信,她说过不惯乡下的日子,想要来京中落脚。”姚正与呷了一口茶。
姚肆刚准备起身的动作又停下来,爹主动与她商量家里的事,倒也少见。
“大姐还有两月就该生产了吧。”
姚正与又嗯了一声,“要来也得坐完月子再来。”
姚肆默默算了时间,坐完月子再来,路上至少得耽误俩月,来到京都差不多入秋了。
在那之前,她完全有时间来好好制定个章程什么的,姚玲的性子她清楚,只要日子过得舒适,她也不会多事,麻烦的是廖家。
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过年和娘上门去探亲而被廖家门丁为难,甚至最后连瓦门都没进,娘那时候的强颜欢笑就如同一根刺,时时刺在她心头。
不过想起廖普成,倒让她想起另一个人,“大姐要来便来吧,到时候总归少不了帮衬些,我们日子渐渐顺了,也没得理由让撂她一人。”
虽说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,可这话姚肆说不出来。
“对了爹爹,关于代丙纶那厮,可有听过什么消息?”她又问到。
“没听过,你问他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