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叫彩霞的女子,生的沉鱼落雁,弹得一手好琵琶,日日在吾悦酒楼弹唱,大多数客人都是慕名而来。
不过这彩霞姑娘向来是卖艺不卖身,平日表演也是蒙着面纱,闲时就在屋里呆着,甚少有人见过其真容的。
但即便隔着一层面纱,她依旧把那些看客们迷的神魂颠倒,有些甚者还会送各种金银首饰珠宝银元,彩霞姑娘倒是照收不误,但从未答应要入谁家。
彼时吾悦酒楼还没有多少人,地瓜熟门熟路的绕到酒楼背后,数着停在第三个窗户下,然后从墙角拾起一根拇指粗三丈长有余的竹竿儿,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墨绿色绣青竹的荷包,将荷包绑在竹竿一头,然后嗖嗖嗖的顺上了三楼的一扇窗。
他用竿尖敲了敲窗子,等了片刻后没人应,想想又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儿,因着常年打鸟的好手法,十分准确的打在窗户上。
“啪嗒”一声,石子打在木窗上,又弹落下来,地瓜头一偏就闪开,又等了片刻,终于等到有人开窗,然后一双秀手将荷包解下来取了去。
地瓜将竹竿放回原处,然后乐滋滋的离去。
喜鹊嫌弃的看着荷包,对坐在妆台前梳头的女子道:“姑娘,不就是一个荷包么,肯定是哪个穷孙子觊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