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都写着对她的垂涎,却偏要装出一副君子做派,倒不如此人来的真切,至少他的心思全未隐瞒。
再观这字迹,笔势雄奇,姿态横生,自由的像是能任意驰骋在这天地之间,连那几分狂傲之气都觉得恰到好处,总之字里行间都能看出这诗主人是个极潇洒自在又不做作的人。
彩霞自己不知,她虽懊恼,却羡慕极了这洒脱的性子,外面那些人的呼喊,并没有让她觉得欣喜,反而是对身世的无奈和不甘。
她既羡慕这作诗之人,又觉得有些愤愤,凭什么自己就要被困在这里,凭什么他一个穷小子就能那么潇洒放纵。
随着每日信笺的准时送上,彩霞自己都未曾察觉,她竟有些期许了。
她笑了笑,将信笺重新放回荷包扔进匣子,淡淡道:“不知他下次还能写出个什么来。”
顿了顿又道:“喜鹊,明日你去将那送信的小子抓来,我倒要好好问问,这送信之人既如此想见我一面,却又为何藏手藏脚不敢视人。”
“姑娘……”喜鹊想劝,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,她知道她家姑娘,一旦确定的,就没什么可商量的余地了。
“是……”她只得应是。
翌日,喜鹊先去后墙等着,按着往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