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似那般似怨似泣,更有一股子坚韧,越发叫蔡文心中欢喜。
“姑娘严重了,晚生蔡文,是国子监武学院的生徒,家住越州遂城......”
“蔡公子倒是个实诚人儿,你与奴家初识就这般坦诚相告......”
蔡文闹了个大红脸,“姑......姑娘别多想,我只是......只是......”
“奴家知道,还是谢谢公子全了奴家的薄面,都知我要迎座上宾,今日请的公子没露面,若是叫外面那帮人知道,奴家恐怕是没法儿在这里立足了,公子想让奴家如何答谢?”
蔡文面上高兴,抬头看了彩霞一眼,“姑娘不必放在心上,有些人道貌岸然,姑娘识人不清也是正常,晚生不敢要答谢,只是希望姑娘日后莫要再与那人联系,恐到头来伤了自己。”
彩霞叹了口气,语气里毫不掩饰对自己处境的悲哀,“身不由己,奴家就如这尘世间的浮萍一只,随波逐流,无处安歇,奴家只是想找个好归宿罢了。”
蔡文听到此处,心里一揪,越发恨起了苏斌,想不到那厮装的这般深,平日竟半点没看出他禽兽本性,试问天下哪个男儿,在谁听到自己心仪的姑娘被旁人伤害时,还能不恨的呢,他现在只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