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蘸着一碗已经乌漆墨黑的水给妇人擦拭着脸颊和手臂。
卫札回头冲二人摇了摇头,姚肆再看了一眼那孩子,虽然眼泪跟豆子似的不停往下落,却也没有哭出声儿,周围人都默默的站着一句话不说,闷热的空气里只听得到扰人清净的苍蝇蚊子声。
卫札走了出来,与裘霁和姚肆道:“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,害了病没钱治......”
这样的环境下,怎么是人活的。姚肆看了一眼周围,又看了看裘霁,三人一同走了出来。
待走出那浑浊之地老远,姚肆晕沉沉的头才清醒了些,她知道难民问题严重,却不知是这般景象。这外城与内城仅一线之隔,却差之十万八千里。
头顶的烈日炎炎晒着,马儿也热的不停喘气儿,姚肆坐在马车内发着呆。
裘霁将窗子打开,一丝凉风吹了进来,姚肆舒服的闭了闭眼,片刻后再睁开,眼里已经是一片沉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