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声,庄晏声音徒然拔高,冷冽震怒的声音在殿内回荡。
殿中央的三人闻声忙不迭的跪下去,头磕在地面,纷纷喊道“罪臣不敢”。
“你们不敢,你们有什么不敢的,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就敢如此胆大妄为,对外城难民的安置,户部拨了十万两去,工部拨了十五万两去,这些银子都叫狗吃了去么?以至于区区两万难民,就这般养不活了?”
庄晏从一旁的刘德手里抓起两张帖子就朝殿下砸去,正好砸在工部尚书曹万里的头上,曹万里一声也不敢吭,这帖子正是当初拨银两的文书。
他将头贴在地面上,声音嗡嗡的道:“皇上明察,罪臣确实如数将银子都分发了下去,只是难民太多,这几个月又陆续有难民涌入,头先还能给他们搭砖屋,越往后却是只能搭木屋。
可这些难民却丝毫不知感恩,嫌弃不说,还做工懈怠,疲懒不堪,整日只知吃喝玩乐,还怪责朝廷不拿他们当人看,而是拿他们当囚犯一样做苦力。罪臣没得法子,只能从临城找来工匠,这工钱自然要比平时贵些。
皇上,罪臣自知办事不力是死罪,可罪臣丝毫不敢克扣半分灾银啊,罪臣这几个月,虽不是日以继夜,可也做到了废寝忘食,日日担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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