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肉之躯,何况硬拼可能会加速铜京沦陷,他为此很是苦恼。
铜京是豫州最大也是最后一道防线,义行军此行势如破竹,一路由极北向南,仅半个多月就接连攻陷了交趾、天水、武都等六大重要关隘地,一旦铜京这道防线被破,那义行军将直逼内地越州甚至是京都幽州。
石夏知道戴青的犹豫,不由得哼道:“一群山野匹夫而已,说白了不过就是拿着锄头的农夫军,我们的将士都是精心操练过,也都是在战场上血拼过,不过三万兵马的差距,若用兵得当,以少胜多也不是不可能。
况且,虽然义行军一路攻破六大隘口,可因为去年豫州严重雪灾,极北一代早就被义行军的‘义举’收买。
那几个隘口又岂是说攻破就那么容易被攻破的?若非倒戈,不至于军到城门口了我们才得知消息,更不至于半月时间就让他们夺去大半个豫州,纵是战神,也没得这般厉害的。”
孔位虽与石夏时常看法不一致,可这话他倒也同意,不禁点头道:“义行军的实力还有待考察,六个隘口不该如此轻松夺得,况且我们消息得的迟,若非有人倒戈,不该这般容易。”
“可我却听说,这次领兵的并非楮孝武本人,而是其长子,此人用兵如神,年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