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甜甜，你刚才那几句话，到底是说给我听的，还是说给你自己听的？”
李骁旸问得很认真，认真到顾慕芸自己都忍不住开始思忖这个问题。
她是说给谁听的？
当然……当然是说给他听的了！
顾慕芸梗着脖子，看着李骁旸：“说给你听的！”
“那我听到了。”李骁旸点了点头，“革命路漫漫，任重而道远。”
小丫头果然不好追。
顾慕芸轻哼了一声，转头看着窗外。
“生气了？”李骁旸问。
顾慕芸没说话。“别生气嘛，又不是初吻。”
一说到这个，顾慕芸就想到了那张照片，那张她挂在李骁旸身上……
亲他的照片。
那次是她的初吻没错了。
“我的初吻还是被别人夺走的呢。”李骁旸又开口了。
“你能闭嘴吗？”顾慕芸转头看着他，“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李骁旸委屈兮兮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顾慕芸眼中怀疑这人是三年多以来给憋坏了，一直找不到说话的人，所以现在直接和她打开了话匣子。
而且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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