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。
要是没有目标，她还是顾慕芸么？
“你是不是想收服整个龙帮？”李骁旸又问，“将龙帮据为己有？”
“这叫篡位。”顾慕芸翻了个白眼，“你信不信我给乔爷一个电话，乔爷直接将整个龙帮送我了？”
乔爷早就想当个甩手掌柜了，现在龙帮就是两个领头人，一个是她舅舅林恩骏，一个是乔夜，乔夜大多数也是听他舅舅的。
“我信。”李骁旸点头，“但是你这人不是喜欢征服感么？征服整个龙帮，这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吗？”
说到这里，李骁旸似乎也来了兴趣：“你就别在龙帮里展露身份，然后你偷偷混进龙帮，靠着你的本事一点点爬到最高的那个位置，啧啧啧，真是励志。”
顾慕芸相当无语地看着李骁旸：“李教授，其实我觉得你可以改行，你可以改行当一下编剧，在拯救一下咱们华夏的影视市场。”
李骁旸皱着眉头，认真想了想：“你这确实也是一个好建议。”
顾慕芸没有说话。
“忽然发现我真的是个相当优秀的人。”李骁旸笑着，灰色的瞳仁颜色逐渐深了起来，漾着满满的笑意，像是新月蕴含着的柔和星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