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顾慕芸让赵昊准备的合同，自然条条框框相当全面，施峰拿着合同一页一页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翻看，全神贯注。
“我们今天就打算回去，回去之后就将小柔带出来，你一定不能阻止。”于敏似乎是怕了顾慕芸了，一遍又一遍地强调。
“当然不会。”顾慕芸也相当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保证。
尽管施峰看合同花了很长时间，但是顾慕芸没有一丁点的不耐烦。
让她今天一天耗在这里她都愿意，毕竟……
这是金钱相关啊。
施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笔，签名。
他迟疑了很久，才将自己的名字写上去。
从未觉得签名有这么难过。
协议一式两份，顾慕芸笑眯眯地将自己那一份拿了过来。
“以后我和施先生就是同事了，施先生，祝我们合作愉快！”顾慕芸说着，还朝着施峰伸出了手。
施峰并不想和她握手。
顾慕芸也没有缩回去，保持着右手伸出的姿势。
许久，施峰才相当不情愿得和她碰了碰。
合作愉快？
他才不信呢，要是能愉快，那才是有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