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脾气好,脸色也是一变,正色道:“我与恩朝兄是正正经经的兄弟往来,可从无不可为人言说之事。”
洪奕还要说笑,被明夷狠狠拽了一下,不敢再胡言。
明夷解释道:“你别怪她酒后胡言。不过邢卿虽行得正坐得端,难免恩朝兄有别的心思。我与他交谈之中,觉得他对你的心意,不止兄弟之情。”
邢卿一脸苦笑:“不敢怪师娘子,旁人看了难免误会。恩朝兄是个可怜人,家有悍妇苦不能休,朝中受气志不能抒。当日我见他总是个正直之人,以琴声为其疏解胸中郁结,此后他便常来,我也不忍把他推回去。我不是不知他恐怕有别的心思,只是,终究还是不忍。”
夏幻枫很是理解的样子:“你啊,就是太心软。我怕你以后见了仇人,倘若他也是有自己的苦衷,你连报仇都不忍。”
邢卿眼里升起了一些冷酷:“我活着就是为了家仇,无论他是何人,誓死手刃。”
明夷不想再挖出邢卿心里最痛苦阴暗的部分,又说回刘恩朝:“你也不必过于不忍,毕竟人的际遇都应由自己承担。他不敢分妻,只不过不舍目前的安稳。宦海遇阻,也限于不敢力争,若真有才能,无论在何处也有立足之地。在你的琴音里讨得一时的慰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