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任花魁各自被送入洞房,席上客人也去了一半,林昭与几位文人聚在一起,商谈着去其它青楼玩乐。楼上的娘子们下楼各自招呼自己的熟客,包括绫罗。洪奕陪着葵娘大概是回了自己房间。
明夷坐了会儿,看殷妈妈送走贵客,身旁无人,赶紧快步过去,讨一张明日的名帖,好给连山入门。
殷妈妈好奇道:“明夷你有朋友要参与簪花?”
明夷知也瞒不过:“是我授意,想看能不能帮葵娘一把。”
殷妈妈叹了一声:“名帖派完了,你跟我回房,我写个条子。”
明夷依言跟随,殷妈妈随手取了张信笺,写上:簪花之日,以此为证,殷。递给明夷:“凭此,便可入内。”
明夷谢过,要走,被殷妈妈喊住:“明日之事,恐怕未必能成,明夷还以平常心视之。”
明夷笑道:“尽我之力,无愧于心便是。”
明夷将信笺收了,往二楼找洪奕,料她今晚没有闲心待客,也无心睡眠。果然入房时,洪奕正陪着葵娘坐在床边,葵娘的眼红红的,显然刚哭过。
明夷努力挤出笑容,也坐过去,搂住葵娘的肩膀:“傻孩子,哭什么。”
“两个月前,殷妈妈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