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颠沛,我一个女子处处皆不易,自从阿爷走后,更是举步维艰。你对我而言,才貌皆为上乘,又是最有力的靠山,无论做为女子还是商人,都难以不对你动心。可这动心之中,是有几分机心几分真心,你可以不在意,我却不能。”明夷想说得明白,但不能太过分。
伍谦平安安静静听着,不露声色:“可能在你这次大病期间,我疏忽了。失去亲人,我虽也有过,但那时年岁小,已不太记得,无法感同身受。以往的明夷,看事剔透,认为感情是无用之人的借口与累赘,我欣赏那份潇洒。如今的你,已不同。但这样,也很好。只可惜,我不是那个你会对我动真心的人。”
明夷笑道:“哪有可惜。若我对你动了真心,你又会嫌我庸俗麻烦了。你我做个搭档,如异姓兄妹,互相明了默契,不用多言,如此方是最好。你有所思所想所虑所忧,依旧可以与我讲,我纵使解不开,也能帮你参详。我也不会怨你恨你缠你迫你,想看方能不厌。”
伍谦平朗声大笑:“你总是有种种道理,说不过你。明明你变心弃我不顾,却成了成全我。也罢,你说的不错,如此来往是长久之道,只是我好生羡慕明夷钟情的男子,望有一日你二人结成连理,能赏我一杯酒喝。”
明夷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