虹便算有了价值。
她偏要抬杠:“世上哪有真正的太平,这厢太平那厢天灾,此时太平彼时**。只要此时此地,你我还能安心看一眼这瑰奇的景象,心头平静,不就是太平吗?”
他像是听进去了,未有反驳,声音里也松弛下来:“没想到你还有如此见解。”
她顾着趁热打铁,俯下身,贴在马背上,靠近他的耳朵:“你便当明娘子在大火中死了,在你面前的,只是我,一个新的明夷。”
他自不会当真,玩笑道:“那我欠明娘子的不当是一笔勾销?”
她早有对策,得意道:“明娘子虽死,我承继了她的责任,自然也承继了她的外债。你欠她的,还我就是。”
时之初笑而不语。
感谢这彩虹,让天际变成暖色,也将两人之间僵持的近于冰凉的气氛暖和了过来,变成一种泛着彩色微光的柔和。
心不再沉,该想的不该想的边都来了。
嗯,今晚,得晾衣服吧,穿上有着他气息的松垮垮的衣衫,来点若隐若现。
而后,成言不回来,孤男寡女,夜里长得很。若是再来一场雨更好,再将衣裳打湿了,留她多一日。如果可以,一道闪电两声雷,让她可以借着说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