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娘子态度既软了下来,石若山也顺势下台阶,带着绫罗向储娘子敬酒。绫罗肯低头,伸手不打笑脸人,储娘子虽仍有芥蒂,也算是喝了和头酒,坐下不语。
氛围依旧紧张,明夷将一路的见闻挑了可说的部分,与众人分享。尤其是申屠世家的气象,让在座各人添了些忧心。
马成凌一杯酒一口喝下:“申屠兄弟在洛阳只手遮天,江湖上早有传闻,我走镖经过洛阳也见识过。洛阳一地,只知有申屠而不知有官府。但申屠帮派我们都未受邀进入过,还是明夷有面子。”
明夷恼他话多,瞧瞧看石若山的脸色,倒无异状,便解释道:“我哪有那么大面子,只是在容异坊曾与申屠兄弟有一面之交,他们消息灵通,我一进入洛阳受收到了邀请。”
石若山站起身,面对众人,深深鞠躬,久久不起。再站起时,热泪盈眶:“上官帮派居此江南富庶地,有各位能人异士相帮,却多年无法跻身一流帮派,在江湖中缺乏地位,我作为帮主,难辞其咎。”
众人纷纷站起,多有惶恐之色。明夷看他落泪,起了身鸡皮疙瘩,这真是很会套路的人啊,没有主公的命,得了主公的病。这一落泪,让人怎么责怪他?
最情真意切的是小马,大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