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舍不得了呢?
归根结底,还是因为那是胤娘吧。
酒足饭饱,别人都无碍,只有洪奕有些微醺了,嚷嚷说自己没醉,钻进马车就开始酣睡起来。明夷嘱咐葵娘照顾好她,才放心离开。
回去的路,各人去处,如何接送都交予连山安排,从不需她多担心。
时之初也赞叹道:“没想到这么几年,这孩子已经如此能干。”
明夷才想起,若说连山是一株桃树,这可是时之初和当年的丰明夷一起种下的,自己不过是坐收其成的人。
“是,现在拾靥坊离不了他,帮了我不少忙。”明夷尽量让言语间没有什么感情流露。
时之初不是那种会抠着细节不放让人难堪的人,便不再提。可仅仅提上一句半句,已经让明夷背后一凉,密密麻麻的似是爬满了蚂蚁,怎么都不舒服。
她叹了句,完了。
她是绝对死在时之初手里了。只不过一丝半点小心思,一则事事瞒不过他,二则,自己都怕得不行,完全做不得任何亏心事。无他,只因过于在意此人,无法想象让他对自己有一星的怀疑,或让两人的感情受到任何细微的伤害。
垂头丧脑起来。时之初看着奇怪:“怎么了?是玩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