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脾气,不喜欢陌生人去打扰……”
明夷笑道:“不是陌生人,我带的就是她亲侄儿。”
殷妈妈瞠目结舌:“还有如此缘分?只是我这病,真是无药可医的,何必还浪费时间。”
明夷七情上面喊了一声:“妈妈!我已无亲无故,你对我如同阿娘一般,就当是为了我,许我试一试。如能重生,就当前头几十年喂了狗,还了债。你跟我回新昌坊的宅子,我奉养你,你便在那儿教导我更多处事道理。待我生儿育女,你也子孙绕膝,何其乐哉!”
明夷这话,倒也是真情实感。她看不得自己身边的人就这么放弃生的机会。而要接到身边奉若亲娘,这倒确实有些私心考虑。一来,她是韦澳的痛脚。二来,她听出了殷妈妈遣散了诸位小郎,并未提到四君子。看这教坊中冷冷清清,但这小楼三层的房间还有动静,那原本就是四君子的房间,看来还在此居住。
殷妈妈听得此言,沉默许久,落泪不止。不知是听到多年心血喂狗感到哀痛懊恼,还是因为明夷这掏心掏肺的表白。
明夷见她不开口,也是心急,抓住她的手,十分枯槁,眼泪自然而然扑簌簌掉:“阿娘!”
殷妈妈听这句,咬了咬牙,终于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