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新昌坊了吗?你不喜欢?”
“不是,只是这儿适合练剑,无人打扰。”时之初停顿了下,“而且我将师父留下的剑藏在了这儿,觉得更安全些。”
“那剑是稀世珍宝吗?”明夷不解,“怎么就不能随身带着?”
“并没什么特别,只是这是我第一位师父随身之物,我想留作纪念。并不想用它沾血,平时用不上,便藏在这儿,有空来练剑再请出来。”时之初撕下一只兔腿,“应当可以了。”
明夷接过兔腿,香味往鼻子里窜,填了会儿肚子,又想起那剑:“我好似见过,有次看你在河边擦拭,银白色,楞脊两侧有金色细线的,是吧?”
时之初愣了下:“你记得那么清楚?”
“我看你对他倒似对情人一般,含情脉脉。当时还有些嫉妒。”明夷看着时之初将一只处理好的野鸡穿上树枝,在火上烤着,咽了下口水。
“没什么特别,只是一把剑。”
明夷一直想问:“那两条金线只是为了好看吗?”
时之初笑了笑:“是啊,我师父比较爱炫耀而已。”
“哦。”明夷觉得这话题也无趣,“对了,你说过要教我武功。你若是不在我身边时候,若走个夜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