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平康坊乃至长安,都没有风味相同的,纵有江南女子,质素不同,竞争力也不可同日而语。唉,我在想,我当时把人带来,是不是错了。”
洪奕反来安慰她:“怎么会错?你把她们带来,巩固了行露院在长安的地位。如果是其它青楼挖了这么一批来,行露院就被挤下神坛了。而且她们赚的钱,毕竟也有行露院的一份,我们怎么都不会亏。只是,我自己觉得有些别扭罢了。你别当回事儿。”
明夷缓缓摇头:“没那么简单,行露院是殷妈妈二十年的心血。是我们必须固守的一片阵地,决不能让他人在此鸠占鹊巢。翻脸是不可能的,但我们一定要让你手下的花魁把客人抢回大半来,把你的地位巩固起来。”
洪奕握紧明夷的手:“都靠你了,我知道你的鬼主意多得很。”
两人说到此,各自思索办法。
晃神,成言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哈哈哈,师娘你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的手臂被时之初抓住,拽了过来,他自知嘴快了,捂着嘴巴笑。
二人坐了下来,成言趴在桌上,乐个不停,声音故意压低了:“师娘你这身把我都比下去了,要迷死多少小娘子。”
说着,把自己呛到了,咳个不停。洪奕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