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,希望我的爱郎,真如我所说,心胸宽广。”明夷气呼呼地回答。
时之初哈哈大笑起来,揽住明夷的腰身,快马加鞭,直奔新昌坊而去。
闺房之中,明夷瞧着灯光中轮廓分明的爱人,越看越是欢喜。虽只不过两三个时辰不见,真如数月一般。看不腻,爱不够。
黏到他身上,手也不安分,将他衣衫松开,在他胸口摩挲。
时之初笑着抓住她的手:“怎么?不怕我给你种下孩儿?”
她吃吃笑着,手挣脱不开,便将头颈凑过去,含住他的耳垂:“不怕,你能种几个就种几个。”
他身上一热,放开她的手,半躺着,靠在床头看她。
她未熄灯,将衣衫件件褪去,直到光洁诱人的身体被他一览无余。欺身上去,将他视作一块甘美糕点,一寸寸品尝。
听得他呼吸粗重,逼得他反客为主,容得他肆意妄为。
直到酣战三巡,他沉沉睡去,明夷身上虽疲累无比,脑中却异常活跃。
难怪许多人珍视初恋,小时候真是傻傻地去喜欢,痴痴地去付出。年岁长了,历练多了,或许这爱情更炉火纯青,火候更好,但总是不一样了。
比如她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