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的汤药,身体里一定积了不少寒毒,要喝上几副,对我有好处。”
明夷笑她:“不怕喝了之后怀上?”
“大不了学你们禁欲咯。”洪奕又抓了把蜜枣塞到嘴里。
“算了吧,你才做不到。”明夷嗤之以鼻。
“所以他不在时候我才喝嘛,应该没那么神吧,毕竟之前的药喝了这么多年。我也不过喝两副应付下他,省得嗦。”洪奕将炖盅推得很远,看来味道实在忍够了,“我也是让那些花魁们知道,有这灵药,我也在喝。她们才会将心思都放在斗垮扬州花魁身上,好好表现。”
“这倒是,你空口说句有灵药可医,不如日日在她们面前喝着。”明夷点了点头,挪开远些,“如果怀上一个给她们瞧瞧就更好了。”
洪奕降个蜜枣砸向明夷的脑门:“好啊,我生了你给带你给养。”
明夷还当与她说笑下去,突然想起一事:“你没和夏幻枫说缪四娘与时之初的关系吧。”
洪奕反问道:“你对夏幻枫还如此戒备作什么?我以为你将他当作伙伴。”
明夷无奈道:“如果是我自己的事,都无所谓。我不想在事情没查清楚前,弄得太复杂。如果水落石出了,我会跟他有所交代。他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