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他人相比,明夷对绫罗的信任和好感是无凭无据的,只靠着第一眼的感觉。一路揣测她心思,自觉越来越了解她,与她投契。但她是不是真的信得过,只能在一次次冒险的脱附之中,去加深彼此的信赖。
这一回,以七炼琴为赌注,有些过于冒险。但她还是愿意赌这一把。尽管还是有所保留,未说出七炼琴的来由。
明夷回过神,应道:“是,这琴过于珍贵,我打算托付给师娘子,让她保存在自己身边,只当是她练琴之用,贼人反而不容易想到。成言,最近你不用回铺子了,我找殷妈妈把你安置在行露院当车夫,你随时等着绫罗的消息。”
绫罗赞许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
成言不解道:“不就是一把琴吗?哪有那么多人惦记。我瞧师娘自从师父走后,越发胆小谨慎了。”
明夷听不得别人提到时之初,一听,便如同过了电,从头皮开始发麻,直到手脚心。想得不行,真是了解了什么叫度日如年。怔怔地望着脚下,已经没了一点魂魄。
绫罗向成言皱了皱眉,悄悄摇了摇手,示意他勿再多言。
成言做个鬼脸,嬉笑着说起了西市的见闻笑话,可明夷是半点都听不下去了。
到行露院还早,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