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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家给予她的一切是丢不掉的,在她大脑中,乡音挖不走,道理也挖不走,早就深深融合在骨血中,在『性』格里。没有那些,她连独立这两个字的边都『摸』不到。
成为丰明夷之后,她承担的责任史无前例的大,任何一个举动,一个决定,影响的都不再是自己,也不仅仅是公司的效益,金钱。极可能是整个帮派的兴衰,甚至涉及到自己和他人的『性』命。此时她才明白,当自己的责任不可推诿时,必须硬着头皮上,而当一切走上正轨,她便有权力为了自己的人生而退场。
这与当年的父母有何区别?他们理当顾及自己的人生,没有为成年后的而粉饰太平的义务。
明夷开始想象,如果能和父母坐下来好好吃顿饭,心平气和问一问,最近过得如何。一切都可以释然,虽然不是完整的一家人,也能彼此牵挂照应,免于愧疚。
当她枯坐在逐初桥边,发现桥边的小屋人去楼空,脑中便有了一丝已经被遗忘了半年多的念头。
如果时之初从此不再出现,她留在这儿还有多大意义?纵使成就了天下第一帮,得到广厦千间黄金满屋,又能有多快乐?
那样,不如归去,当这个世界是一场梦,梦醒了,那个曾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