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不肯这么想,不忍怪责之初,可见着妈妈,所有委屈涌了上来。
殷妈妈搂住她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个孩子:“不用说了,妈妈知道。什么都不打紧,只要你好好的,我在意的只有这个。只要你们都好好活着,其它都不重要。”
明夷扭头埋进殷妈妈的臂弯中,已经哭累了,哭不出泪,她只是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呜咽着,这个怀抱,让她觉得自己还是有人爱,有人在意的,而这份爱,她还有办法也来得及偿还。
从殷妈妈怀中仰起头,她笑了笑:“妈妈先去看看四位弟弟吧,他们定比我更想念妈妈。今日我且和十东回去,明日再让人来接妈妈。”
殷妈妈握着她的手,打量她的气色:“你身子有名医开的方子,定能恢复如初。只是我瞧你心神不安,怕是怕心病难愈。切记发生的事就痛快放下,再难舍的也要舍。”
明夷当然明白这些道理,这么多天,她一直刻意不去想那人,即便想起,宁愿相信他负心薄幸也不愿揣测他可能遇上不测,因为前者尚能回头,后者无可挽回。
直到今日,她白日造梦,把憋在心中的念与怨一并说了出来,也决定彻底放下。
如果他还活着,却近三个月未曾有过一点消息,